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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的瞬间噩梦惊醒。
他看到方才躺在纯白里无声息的女孩好好坐在桌角。
还好只是梦。
一连几天,贺萧都表现得极为乖顺,与他惯常爱炸毛的样子反差极大。
何梦川起先不习惯,时不时调侃逗弄几句,他却总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然而习惯后,何梦川就有点飘了。
在贺萧何梦川讲完自己的解题步骤,曲坤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从第三步就开始跑偏了。”
何梦川笑了笑,“还有别的题吗?”
曲坤迟疑了一会儿,说,“我想跟你对一对英语作业的答案。”
何梦川说,“我还没做完,做完再拍给你。”
曲坤说行,又说明天就要跟爸妈去意大利了,可作业还没做完。
何梦川问,“还有挺多吗?”
曲坤大体估了一下,“不多了,再有两三天差不多能完成。”
“那回来再做,先陪家人好好去放松放松。”
曲坤点头笑道,“这几天太谢谢你了,总是打扰你。”
“没事,举手之劳,你别太客气。”
曲坤却非要跟她客气,“需要我帮你带些意大利那边的特产什么的吗?”
何梦川摇头,“不用了,你好好玩就好,多晒点照片到时候我给你点赞。”
“好嘞!”
视频至此挂断。
何梦川扭头便对上贺萧横眉冷对的脸。
“何老师很辛苦啊,一口气带俩学生。”
何梦川听出他的阴阳怪气,顺着他的话锋说,“可不是吗?一个线上一个线下,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贺萧前几天积攒的好脾气登时被炸毛替代,他怄气地合上书。
“谁是臭蚊子?你要收拾谁?”
他直接站起来,“我要是蚊子我现在就咬你,专逮脚心咬,痒不死你!”
何梦川这几天已经被贺萧顺从惯了,此时哪忍得了他的无端叫嚣。
何梦川也站了起来,还使劲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掌心生疼。
“有本事咬啊!
会咬人的狗不叫!”
贺萧气得直瞪眼。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从何梦川嘴中,他实现了从人到蚊子,再从蚊子到狗的物种跨越。
“何梦川!
!”
何梦川也瞪眼,刚要吼他,卧室的门却在这时被敲响,吕阿姨的声音传进来。
“不是做作业的吗?怎么吵上了?”
贺萧哑火,嘴巴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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