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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她。
紧闭着眼睛,一副与世无争的安详。
他的心情得不到任何回应。
白熠清醒过来,猛地一甩帘子,扬长而去。
他在门口大叫,“奉游!
奉游你过来!”
听到风吹树叶般的轻柔脚步声,白熠回过头,满脸的怒气在看到奉游的模样时顿时撞到了棉花上。
“你这是怎么了?”
奉游耳边垂着几缕湿发,脸庞刚被水汽蒸腾过,显得吹弹可破,格外动人。
“帮姐姐沐浴很是费力,看到那一桶又黑又绿的药汤又十分恶心,所以虚弱了些。”
“她多久能醒?”
“太子说这几日就该恢复了。”
一切顺理成章,看起来毫无可疑之处。
正如奉游所说,没过几日,小桃像以前一样在白熠面前活蹦乱跳,出入厨房,除草种花,上房翻墙,和商贩讨价还价,咄咄逼人,小鸟依人,楚楚可怜,招人同情。
白熠看着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小桃,顺手帮她拿掉鼻尖上的米粒,不禁陷入沉思:这还是她吗?这样的怀疑不是莫悔梓约镇的夜晚,灯火摇曳,通宵达旦,到了白天,寂静无声,看起来与平凡的人间小镇无异。
毫不起眼的地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藏污纳垢,不过可幸的是,久而久之,逐渐生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得动武,不得惹是生非。
一旦踏进梓约的范围,纵然是疯狂的,失去了理智的嗜杀者也会乖乖的当一只享受安乐的兔子。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地方,存在着谁也说不清的魔力。
藏身的人始终不能安心。
一座隐藏在枝叶间的小屋里亮起了一抹烛火,在众多星星点点的烛火中并不起眼。
小屋的窗户被打开,信阳看了看漆黑天空中的寥寥几颗星,轻轻叹了口气,屋内的藤床上赤宴重伤未醒。
他静听周遭的动静,却不自觉的被楼下那个正忙着生活做饭的声音吸引。
他想不明白。
“连你也皱起了眉头。”
说话的人是赤宴。
他坐起身,衣服随意敞着,露出胸膛,面色还算好,看起来很有精神。
身上的伤口告诉信阳,那只是假象,重伤难治才是真的。
“天上不会放过你。”
赤宴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坠落到了深渊,毫无生还希望,脸上的表情却是轻松惬意的,“从此以后,我们都是逃亡路上的可怜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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