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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丽偷着看了一眼,很快别过眼睛。
杨小冬接到通知,今晚要来重要客人,他的请假没有被批准,他需要马上准备开始工作。
“爸爸!”
杨爱心看到爸爸出来,以为他可以带自己去玩了,开心地蹦着喊他:“你快来啊!”
杨小冬向女儿道歉,“对不起啊心心,爸爸有很重要的”
话梗在嘴边,眼睛因为惊讶而显得更圆。
此刻正值黄昏,远处鸟雀归巢,天边缓缓泛上一层朦胧晚霞,梁御恒跟随众领导走过招待所的庭院,在经过杨小冬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
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很强势,夕阳却大胆地为他渡上柔和光晕,他的眼睛中无甚情绪,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杨小冬看得呆了,等人走过又望向他的背影,相比四年前更加沉稳,从一个大学生完美蜕变,只是依旧鹤立鸡群,依旧能让杨小冬心动不已。
原来疤杨小冬永远学不会拒绝梁御恒,脱掉衣服的过程很顺利,梁御恒只需要下达简单指令就可以。
“抬手。”
衬衫被扒掉。
“腿。”
裤子被褪下去。
很快,杨小冬便全身赤裸地躺在贵宾的床上,被迫让梁御恒上下打量,这样是错的,工作人员需要和客人保持距离,但他说不出拒绝。
他没怎么变,或许稍微变白了点,大腿和臀依旧饱满结实,梁御恒仔细地一寸寸看下去,眼神停留在他的腹部,那里有一道长疤,丑陋地蜿蜒在紧实的腰腹上。
梁御恒伸出手,却没落在疤上,而是分开了两条长腿。
夜里十点钟,招待所房间的灯光是容易入眠的暖黄,男人跪着,背部因为用力凸显出肌肉线条,黑发被汗浸湿而支棱着,他的前面还趴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四肢着地,腰被大手箍紧向后撞,一下一下撞向狰狞挺直的肉柱。
“杨小冬。”
这样他俩谁都看不见对方的脸,杨小冬艰难地嗯了一声,梁御恒不满他的反应,一把板过他的脸向后,“怎么不叫?”
杨小冬哪敢叫,哪怕底下酥成一滩水,也只能紧咬牙关。
钳住他下巴的手开始作乱,先是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再猛得一顶,成功顶出一声叫。
梁御恒的表情终于好看了点,抬手捋一把头发,俯身亲亲杨小冬的后背,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咬,咬他的脖子,杨小冬张着嘴无声地叫,脖子被咬出血也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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