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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时候了……”
他低声道,“今天的傅嘉安,不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他现在自私、懦弱,再也做不到把自己整个地舍弃了献给谁,何止整个,是一点儿都不行……他已经不想再爱任何人了。”
他的脸颊贴着门上的木头雕花,冰凉的,一股子潮气,硌硌楞愣的“喜鹊登梅”
,鸟喙用力戳着他的颧骨,像要挣脱了他的压迫飞出去。
“景承,”
他魂魄不曾来入梦在半梦半醒里,景承看见自己床榻上半边天青色的厚绸布帐子,一束下午的稀薄的阳光,透过卐字窗格打到枕边来,也许有些照在他脸上了,否则怎么会觉着面颊热腾腾的。
南边的冬天就是这样阴潮,不出太阳便冷得受不了,盖着厚棉被也还是浑身冰凉。
算起来他到苏州是,他把它放在寝宫床角的多宝格里,无疑是一把火烧没了。
想得多了,景承渐渐发觉自己能够进入一种新的视角,把自己当成嘉安,用他的眼睛看那些事,揣测他的心思,嘉安的心思一直纤细而敏感。
有一天他突然就明白了,那几年嘉安是如何绝望又害怕地跟着他,每每他表现出一点温柔,有心或者无意,也不过是在催着嘉安:你坚强一点呀!
下一刀就没这么疼了,他不是已经开始待你好了吗……也许他会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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