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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阿纵,你想怎么玩?淮纵:我…我给你表演跪搓衣板,可好玩了……是夜,徽王府。
月上柳梢头,萧行坐在窗前阅览史籍,满身书卷气衬得她气质越发柔和。
婢女挑亮灯芯,续了热茶,安安静静候在一旁。
想到白日传闻,阿韭暗叹一声,郡主再温柔不过的性子,也只有遇到凛春小侯爷才会失态。
郡主和凛春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所有人都盼着二人长大结两姓之好。
谁成想,三年前闹了那么一档子事?郡主性子寡淡,得知小侯爷背地里养女人,一颗热心慢慢冷了。
不是没给过小侯爷回转修复的机会,小侯爷不知道把握,怪得了谁?能不能在一起看缘分,缘分迟了三年圣旨再度把二人拴一块,也不知是同舟共济,还是手拉手一起翻船。
眷侣或者怨侣,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满室寂静。
阿韭望了眼郡主脸颊依稀可见的伤痕,暗叹小侯爷莽撞。
郡主生的细皮嫩肉,哪禁得起这般磋磨?淮家拳法以刚猛闻名,哪怕被刮蹭到,也不是娇弱女儿家能消受得起的。
她看向书桌旁摆放的瓷白小玉瓶,无需多想就知是谁送的——淮家独门外伤药,指甲盖的药量比金子还贵。
一声轻叹,萧行放下书卷,满脑子想的不是经史子集,而是今日之事。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赐婚凛春侯,淮纵。
简简单单的两字在心底划过,萧行不受控制地想到多年前她初遇淮纵的一幕。
白衣少年,躲在桂花树下哭泣。
哭声传入她的耳,以至于每次淮纵惹她生气,只需红红眼,萧行就下意识想起那些年淮纵展现在她眼前的脆弱。
脆弱的像只默默舔舐伤口的幼猫,孤孤单单长大,咬牙将荣辱一并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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