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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散的珠子滚到明冉脚边,在地上弹了几次后“啪”
惊变“福晋身上并无大碍,微臣已将方子拟好,王爷不必太过挂心。”
太医立在下首恭敬回话,按理说福晋不是大毛病他也不必如此谨慎,可偏偏头低的恨不得扎进胸口里。
“拿过来。”
胤禛指了指半夏手里捧着的药方吩咐道。
沈太医是太医院专精有孕妇人诊脉的圣手,对家中有孕太太珍之重之的也见过不少,却第一回遇见连药方都要亲自审过的。
“木香、香附疏肝理气、和中止痛,厚朴、青皮行气燥湿、散结消积,枳壳、槟榔行气导滞宽,陈皮、砂仁理气化湿,苍术燥湿健脾,甘草调和诸药。”
胤禛一边念一边盯着沈太医,根本不看方子,沈太医这才记起这位雍亲王是懂药理的,只看一眼必不会记得这般娴熟,他是认得这张方子的,那他自然也知道这药方治的是什么病。
想到这儿沈太医心里一沉,他专精的医科使他不同于那些只会掉书袋的老学究,反而对内宅之事了解颇多,一个正在孕中的嫡福晋有了郁结于心的毛病,这意味着什么他清楚不过了,所以打一开始就没提四福晋究竟是何病症,只开方子治病,未成想王爷竟亲自过问起了药方。
“这木香顺气丸中多为香燥之物,福晋有了身子怕是受不住,太医可想好如何温养药性了?”
还没等他琢磨完便听胤禛问道。
沈太医一揖赶忙答道:“王爷思虑的是,木香虽是香物却不属阴寒无需担忧,燥沸之气也多是因为枳壳、苍术等物为了保存是经过炒制的,其本身并不带热性,是以不用现成的蜜丸,改用鲜草药煎煮。”
胤禛听完点点头,“那便有劳沈太医了。”
沈太医如蒙大赦,躬身行礼退下,他躲得开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就没那么好命了。
苏培盛在听见“木香顺气丸”
这五个字后,仗着在胤禛身后不会被瞧见,露出了一脸不忍卒听的表情,半夏因就站在主子面前内心再如何也不敢表露出来,甘草就没那么好的修为了,闻言后惊得连端茶杯的手都抖了一下,杯盖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个众人连喘息都不敢大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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