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月的监禁生涯中,芒斯特展现出了它这一原生品种特有的、对环境骤然改变的敏感:即使玻璃水缸中食物充足、水草丰美,没有天敌的垂涎,它依旧察觉到了那潜藏在晦涩窥视中的恶意。 这种直觉促使它频频自杀,令自己遍体鳞伤,饱受自我的蹂躏。 “这样它很快就会死的……没有任何价值。” 所有人都意兴阑珊,满溢悲观。 而在芒斯特被放离之后,富足的快乐填满了它的心胸,千疮百孔的心灵与遍布疤痕的肉体重新归于健康光洁。 它仰起头颅,执着于向芙洛拉索吻,身体却诚实地趴伏在她的腿上,双臂绕过腰侧,以一种亲密纠缠的姿势,让她仿佛被一束柔软颤动的海葵捕获。 “让我检查一下。” 它天真懵懂,缺乏一些更深入的认知,但是很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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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意外,让一名四十岁的中年人重生在一名八岁的孩子身上,开始了他风骚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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