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婴就这样慵懒地躺在那人腿上,把玩着那柄鲜红的烟管。 “我喜欢徐婴。”白玉儿说。他正拿着木梳,慢悠悠给她梳着头发。 “当然了。这名字听起来,就是个短命的。”徐婴向那烟管里吹了口气,一阵烟浮到白玉儿脸上,“哎,你说。他会不会也像忠王一样,不行啊……” “你试过?”白玉儿抬眼看她。 “要是试过了我还猜什么?”徐婴说,“现在我是天天跟着他了,他还真的从来不出来游玩……好久以前,就是我刚进府里那会儿,两年前吧。他还问我,京中何时盛行男伎之风……哈哈哈哈……” “你不是要杀他么,为什么要关心他怎么样?”白玉儿问。 “哼,小玉儿,这就是你不懂了。”徐婴又深深吸了一口烟,说,“杀?光是一刀杀死,那也太痛快了。像忠王一样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