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着她身上的梨花香,在齿关纠缠成潮湿的雾。 陆时安半跪的姿势让凝月不自觉的仰起头,扶在她颈后的手掌轻轻揉捏。她的银镯贴着窗台滑出半尺,铃舌卡在缝隙里发出断续呜咽。陆时安忽然起身用虎口抵住她下颌,拇指重重碾过她湿漉漉的下唇,腰间香囊上的流苏垂落在她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轻扫着凝月的锁骨,像蘸了墨汁的笔尖悬在宣纸上欲落未落。 他的忽然俯下身扣住她的腰,将人整个提抱过窗台,松木窗棂发出了吱呀声。书房里最后一些烛火被带起的风惊得骤亮,让昏暗的屋子又有了一瞬间铮亮。陆时安的吻突然变得凶狠,像是要把她拆碎了融进骨血。凝月仰头承受着,散开的长发杂乱的铺在窗棂和地面上,细碎的月光从发梢淌到衣摆,将两人的影子绞成解不开的结。 窗台木纹刮过凝月背脊,痛得她有些皱眉,陆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