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齐嘉没回答。卧室外的挂钟嘎哒嘎哒地响。 关以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齐嘉好像有自己的世界。从囚禁,到针孔,甚至到现在。她都读不懂。 她讨厌这种隔阂。 “你为什么这么说。”她盯着齐嘉的眼睛,语气几乎是逼问了。 齐嘉深潭一样的眼睛在这股气势下颤动了一下。 “我可以答应你。”她伸出手,拇指在齐嘉脸上刮蹭着,“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齐嘉的眼神是一片裂开的沼泽,一边渗出将她打湿的思绪,一边隐含着将她吞没的野性。 但关以辽八风不动,她和这团湿地僵持着。 齐嘉拿她毫无办法。 “妈妈……”他忧悒地哀求,环抱着她的手臂像沼生植物的根系,“我们...